護道真君是我的祖父,他年輕時就煙、酒不離,酒是自己釀的,煙草是自己種的,再捻成菸捲來抽。三叔常笑稱:「祖父不知用了多少米來釀酒」。但祖父自求道之日起,菸酒就完全戒除,在別人來說,戒除菸酒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,但在祖父來說,說戒就戒,絲毫沒有一點困難。
後學小學就求了道,沒多久,祖父就離開了台東,至高雄跟著徐前人一同辦道。後來我們搬家至台南定居,有一段時間祖父也會陪同徐前人至後學家中,當然祖父來時,家裡都會加菜。後學專科畢業,服完兵役在高雄就業,住在前金區,祖父有時從七賢路佛堂騎腳踏車至後學家講道,以他老人家來說,那路程也算蠻遠的,但後學那時在心態上也就是應付應付,聽完道理也沒有去進行。說來慚愧,那時啟良兄也常邀後學參班,但後學也沒有去。
祖父臥病那一段時間,道親都輪流來照顧,那種對祖父的敬意,使我及父親非常感動,對道也有更不一樣的想法。甚至後學有一次跟祖父坐火車,祖父隨身帶有筆紙,在火車上,與人交談,就講道理,有時候語言不通,就以筆紙交談,這種情景至今還深印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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